第(3/3)页 哪知她今日竟然跟发了疯一般不按常理出牌,还伤到了裴昭雪。 他忙去搀扶裴昭雪,吩咐人去请太医。 待他徒弟过来替他搀扶好裴昭雪后,他又快步垂首出了殿宇,去追云千秋。 云千秋十分受太上皇宠爱,身上有他亲赐的令牌。 见令牌者如见她,因而就算有皇帝和王德海的人想要拦她,也还是让她一路通畅抵达太上皇住着的延寿殿附近。 哪知她人还没进去,便见太上皇坐着步撵被人抬了出来,面上一片焦急神色。 外面雪势不止,云千秋没撑伞,身上浅青色官服落了一层积雪,鼻尖和露出在外的手冻的通红。 看见太上皇的瞬间,她压不住委屈带着哭音喊出了声:“皇爷爷。” 太上皇年事较高,精神却还算矍铄,被岁月侵蚀成一片白的雪丝上戴了个十分保暖的狐裘帽。 瞧见云千秋隔着老远委屈巴巴出声,立马从步撵上下来,拄着拐杖快步去接人。 “千秋,快来皇爷爷这里,怎么穿的这么少?” 太上皇和云千秋见面时,一个浑身湿透的太监从宫殿穿墙池塘中浮出。 穿墙池塘这边无人守护,进入池水后可以直接从外面游进宫殿内。 只是这种大雪天,池塘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,池水本身也冰冷异常。 是以当崔邵进去以密信形式通报罢消息,再借着池水原路返回后,手脚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,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。 但他还要强撑精神避开值守侍卫的耳目,只好从雪堆较厚的小道走。 只是浑身实在没多少力气,身体又被冻的血液不流畅,没多久眼前开始出现重影,昏迷了过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