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钩最终也没有能将侯飞白背回来,在出了湟涧寨不久,他就因为伤势不得不把侯飞白放下。 众白役在山间就地取材,砍伐几棵小树,做了三副简易担架,将鹿游和谢钩放到担架上,侯飞白此时就算有意起来自己走也不好意思了,干脆继续装睡吧。 毕竟……受伤的谢钩背了他好远一段路呢。 就这样西值房的队伍回来了。 刀郎馆前的广场上,三副简易担架上,躺着三名红衣刀郎。 身后的白役押着一名妖物,即使被五花大绑,也依然面不改色。 三名银刀郎闻讯而来。 东值房银刀郎薛白名摇头嗤笑道:“啧啧啧,老翁,你西值房是去攻打湟涧寨了吗?损失惨重啊!” 中值房银刀郎蒙荜也跟着笑道:“没错,老翁,你该好好管管下属了,别整天实力不济,还好高骛远。” 翁烈心生不满,皱眉道:“我西值房如何行事,与你等何干?!” 蒙荜对薛白名道:“哟呵,看到没,老翁生气了。” 翁烈不搭理这俩看热闹的,转而问道:“鹿游,发生何事?” 鹿游咬牙忍痛,微微抬头,这一动作牵扯到胸前伤口,让他冷汗涔涔,“我们……真去打了,湟涧寨。” 翁烈大惊,呵斥道:“胡闹!就你们仨?带三十名白役,就敢去打湟涧寨?哎,我不是让你们去抓田碌吗?” “抓田碌?”鹿游还没来得及说话,东值房银刀郎薛白名就诧异地惊呼,“老翁你不厚道!抓田碌这种事,为何不叫我东值房?” “你管得着我吗?”看到下属受伤,翁烈心情很不舒爽,立马怼了回去。 薛白名讪讪地摸摸鼻头,好像是这么回事,东西值房虽说联手调查,却依然是竞争关系,翁烈有线索不告诉自己,似乎也是情理之中。 “田碌,已经带回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