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知道啥啊?听说这弟子可有来历了!兄长是在朝廷里做官的,这门亲事也是她兄长早就和老南淮王谈好的,二公子敢不从吗?” “听说凌月阁并入了秀扇坊,也不知道这女子的武艺如何,二公子怕不是洞房夜要吃亏了,哈哈哈哈。” 百姓之中看热闹的,看笑话的,祝福的,惋惜的,众说纷纭。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来到了李府,李定星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。 香莲儿也不等人搀扶,自己先蹦下了轿子,掀开了盖头,吓得一旁的丫鬟婆婆赶忙上来阻止,却被李定星挥手拦住了。 “你也不去杭城接我!”香莲儿白了李定星一眼。 李定星摸了摸鼻子,有些尴尬,大庭广众之下,新郎官先被新娘子这样抢白还是头一遭。 “傻木头,还愣着干嘛?抱我进去啊!”香莲儿气鼓鼓地说道,将盖头放了下来。 李定星傻笑着走上来,将香莲儿抱起,走进李府。 李府之中,各路宾客早已等候多时,皆是南淮各地的文官武将,县令老爷,皆是南淮王麾下曾经的旧部。南淮虽已撤藩,但是受死的骆驼比马大,毕竟盘踞南淮六百余年,各路官员还是很给面子地前来祝贺。 “一拜天地!” 李定星和香莲儿面朝门口,跪拜门外苍天大地。 “二拜高堂!” 吵闹的喜厅安静了些许,李定星和香莲儿转身,对着李定星的父母兄长牌位,跪拜在地。 “夫妻对拜!” 李定星和香莲儿面面相对,跪拜下去,香莲儿从盖头下偷偷看了一眼。李定星相貌极好,比起香莲儿也是不遑多让,一头长发盘了起来,更显儒雅。香莲儿偷笑一声,拜了下去。 “送入洞房!”李定星和香莲儿共牵一根红绸缎,向新房中走去,周围顿时又喧闹了起来。 观礼结束,管家张罗着安排宴席,迎来送往,忙得不亦乐乎。 李定星和香莲儿刚进新房,李定星咽了口口水,这才察觉到寒冬腊月里,手心早已满是汗水。 香莲儿一把将盖头扯了下来:“呼,我快被憋死了。” 李定星见香莲儿把盖头扯下,忙要阻止,已来不及了,望着飘落的盖头,多少有些失落。 香莲儿看见眼里,捡起盖头,重新盖在了头上:“你想掀啊?你来你来。” 李定星脸涨得通红:“这…成何体统…” “哎呀,叫你来你就来!”香莲儿抓起秤杆,塞进李定星手下,抓着李定星的手来掀自己头上的盖头。 盖头缓缓被掀下,香莲儿展颜一笑:“夫君,称心如意了吗?” 李定星看着笑颜如花的香莲儿,也跟着傻笑了起来,笑了一会儿,轻声问道:“你…是自愿的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