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郑屠的老婆哭哭咧咧道:“经略大人呀,你可要给民妇作主呀。我当家的郑屠被你们经略府的提辖鲁达给打死了。” 种师道一听惊讶的道:“胡说,鲁达一个经略府的提辖怎么能与一个杀猪卖肉之人起了纠纷。” 郑屠的老婆道:“大人呀,这事民妇怎敢胡说。大人你要是不相信,可以叫鲁达前来当堂指认。” 种师道对站班的衙役道:“速去几个人将提辖鲁达传来当堂对证。” 不一会,前去的衙役跑了回来道:“回禀大人鲁达不见了。” 种师道向前探了探身道:“仔细说来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那名衙役道:“我们奉命前往传讯鲁提辖,谁知道当我们赶到那里时,房东告诉我们,鲁达走了,我们走进他的屋子里一看随身的衣服等了不见了,一定是打死了人畏罪潜逃了。” 种师道听了心中暗想:“这个郑屠我早就听说过,在渭州城内一向为非作歹,欺男霸女,巧取豪夺,本经略早就想把这个镇关西查办了,但看在他叔叔经略副使郑禁与自己是同僚的面子上,一直没有动他,这下好了,让鲁达给打死了,打得好,这直是为民除害,也省得我费一般手脚。但人命关天,也不能轻易了之。”于是就道:“下跪之人听本经略宣判,元凶鲁达杀人后畏罪潜逃,着各地关卡要道画影图形,悬赏三千贯预以缉拿。被害者郑屠的尸体交由其家眷抬回自行安葬。退堂!” 鲁达逃出了渭州城后,一路向南直奔而上,漫无目的踏实上了逃亡之路,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个方向去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逃,逃得越远越好。 一路上风餐露宿,两个月后,鲁达奔波到了山西代州雁门关县。 此时,正是庄稼收割的季节,鲁达跟随道进关的人群的后面走进了城内,刚刚走过城门,就看到城墙那儿围观了许多人,在那里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干什么。 鲁达挤进人群一看,只见人们正在围看着一幅画影图形的通缉令前指指点点,他往前凑了凑仔细一看,上面画的正是自己的图形,是渭州经略使发出的悬赏通缉令。鲁达正在那儿观看,猛然有人拍了拍他肩头道:“张大哥,你原来在这里呀,我找了你半天了。” 鲁达回头一看,拍自己肩头的正是前两个月被自己从渭州城送走的金老伯,金老伯拉着他挤出的人群,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街角道:“鲁大,你好大的胆子,没看到那上面贴着的通缉令吧。” 鲁达嘿嘿笑道:“看到了,但在这里有谁能够认出我来呢。” 金额老伯埋怨道:“这话可说不得,你当这是闹着玩的吗,如果让那位眼尖的官府公差看到了,还能跑得了你吗?” 说着金老伯拉着鲁达的手道:“走,走,快跟我到家里去。” 鲁达随着金老伯来到了县城西南角的一座院子里,推开院子的大门,直奔里面的一府二层小楼喊道:“弦儿,弦儿,赶快下楼,看看这是谁来了。” 楼上传来了一声应答道:“爷爷,是谁来了您这么高兴,弦儿这就下来了。”随着声音,从楼梯上走下来了一位身着锦绣衣衫,高挽着黑色发吉的,发间插着镶嵌着明珠金钗的少妇,正用纤纤的用扶着扶手,款款走了下来,鲁达搓揉了一下眼仔细看看了这才认了出来竟然是弦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