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宾客谈笑,好不热闹。 睁眼时,一片正红,唐荒刚伸手,旁边突然响起妇人焦急的声音,“少夫人,使不得!新娘子的盖头得由自己夫君来揭。” 闻言,唐荒乖乖垂下手,布满茧子的两只糙手紧紧握在一起。 这时,房门开了,有几道年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听起来异常刺耳。 妇人,也就是媒婆,搀着唐荒起身,准备行礼。 “免了,都退下吧。” 男人平和的声线犹如山谷间潺潺流动的溪水,清冽舒适。 媒婆觉得不合礼数,便想多说两句,没曾想,被门口的几位年轻人怼道: “不过是一个冲喜的玩意儿,犯不着郑重其事。” “等六哥身体好了,定会休了她,娶别的美娇妻。” “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,礼数再周全,她也不懂其中意义。” 被称作六哥的人面露不悦,“今天是我大喜之日,你们难道想我提着扫帚赶你们出去?” 几位年轻人面面相觑,不再多说,转身离去。 媒婆走到门口时,忍不住朝唐荒投去同情的眼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