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他才十八岁啊!十年后出狱,二十八!到时他上哪儿去找前途?” “我十八年的心血啊,就这样没了!” 林广丹吼了几句,开始嚎啕大哭。 一腔辛劳付诸东流,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? 唐荒站在床边,拿起床头的绢帕替林广丹擦掉口水,温声道,“我想知道您是更在意许深年的前途,还是他这个人本身。” 望子成龙是人之常情,可是太过了就会适得其反。 譬如许深年,这个本该阳光灿烂的翩翩少年,身体里却住了另一个阴鸷的许深年。 “这两者有区别吗?我在意他的前途就是在意他本身!等你为人母,就会知道我的心情。”林广丹眼里的怒火如果可以变成真的,那唐荒已经被烧成了灰烬。 唐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唇角轻动,“您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儿子,他现在的成绩,是您强行赋予,他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跟您脱不了关系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