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一个由废弃的厂房改造的大厅里,两边分别站着几个穿着一色黑衣的彪形大汉,中间是一张大铁桌子,顶上挂着几盏大吊灯,四个角落里各放着一把铁制外套的大风扇;正前方是一个阶梯级的方形圆台,圆台上有一把大椅子,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人坐在上面。她的身边站着两个同样戴着黑色面纱的人。坐在椅子上的人挺直身板,目光如电,穿透黑色的面纱,傲视着全场。 “三娘,是我办事不力,让他们钻了空子,狠狠地截了我们一道,您就处罚我吧。”彪哥跪在地下,哭丧着脸,追悔莫及地说。 “罚你容易,可这口气让我怎么出呀?”黑三娘似乎并没有生气,而是很平淡地说,“你搞清他们的底细没有?” “目前还不是很清楚,不过,我估计是上次那伙人在报复我们。”彪哥的两个大眼睛滴溜了一下,脸部表情很是恐怖,皮肉一扯一扯的,快速地回答着。 “一山难容二虎,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,这个事怪不了你们,是我太心急了,不该先截他们的道”黑三娘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,眉毛一蹙,目光如炬,深深地吸了口气,一梭子话从嘴里喷薄而出。 按照惯例,接下来是三娘的河东狮吼,一个个噤若寒蝉,毛孔缩紧,大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下也听得很清楚。 令人深感意料,却又长舒一口气的事,三娘并没有雷霆大发,而是若有所思地说:“这回就当是吃了个哑巴亏吧,不过以后可要多一个心眼,别再让人当猴子耍了。” 黑三娘的话,并没有令彪哥感到丝毫的轻松,反倒全身哆嗦起来,他嗫嚅着说,是我太大意了,我该死,三娘,您还是处罚我吧,这样我心里好受一些。 “你怎么这么贱呀,快起来吧,这事怪不了你,以后凡事多动点脑筋,”黑三娘一改先前的平和,目光一聚,语气凌厉地说,“最近没有我的命令,都给我呆在窝里,谁也不要私自外出,要是有人胆敢不听,到时可别怪我黑三娘翻脸不认人,都听明白了没有?” “听明白了,三娘,我们唯您马首是瞻,绝不外出。”下面是雷鸣般的应答声,震得屋顶上的猫鼠都落荒而逃。 “都散了吧,我也累了!”黑三娘的目光直接盯向彪哥,用看似平缓而充满威仪的语气说,“彪崽到我房子里来一下。” 身边的两位姑娘机灵地走到她身边,搀扶着她慢慢地走下台级。很快,一个身材婀娜,戴着黑色面纱的姑娘款款地走来,将她迎进了一个装着笨重的黑色铁门的房间。 彪哥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两位姑娘,不敢直接走进去,一脸紧张地说,花姑,彩姑,三娘没生气吧。 “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花姑娘见他被吓成这样,心里感觉到很爽,漫不经心地说。 “彪哥,你也有怕的时候呀。”彩姑最恨彪哥平时耀武扬威,狐假虎威的样子,哼了一声,有点幸灾乐祸地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