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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的计划，已经成功了一半。

    夏云作为关键之人，不仅仅是因为能够炼制化龙丹，而更重要的，是夏云拥有的妖灵。

    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夏云的妖灵是天龙之灵，但是海龙王和丹生都可以，就像当初暗空圣龙也可以看出这一点一样。

    天龙之灵不是独一无二的。

    然而，拥有天龙之灵的人，远远比拥有黑洞之灵的人要少得多。

    四方之地，上一个拥有天龙之灵的人，那是今古之初，正是当年北境天龙门之主苍龙。

    再上一个拥有天龙之灵的人，是上古之初。

    这一点，海龙王和丹生都是知道的，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这些的生灵。

    某种意义上，天龙之灵的出现，便是一个时代的开始。

    于是，海龙王和丹生都打算豪赌一场。

    输，则亡！

    赢，则兴！

    就是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他们活得太久，早就将生死看透，不会看得太重。

    当然，他们自然不想死。

    龙生，总要精彩一把！

    不然的话，他们变强，又有何意义。

    他们的强大，绝不是为了苟活。

    在海龙王和丹生的心中，被困在四方之狱，跟苟活没有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曾经，他们没有办法，但是这一刻，他们看到希望，自然不想错过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这个赌局太大，大得吓人，甚至赌上四方之地所有生灵的命运。

    然而……

    海龙王和丹生都不后悔。

    追求化龙丹的初衷，也是为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夏云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，来到沧玉的面前，仔细地看了一眼这头庞大的圣龙，心中有点复杂起来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沧玉已经死了，却又活着。

    死了，是身体死亡。

    活着，是灵魂挣扎。

    沧玉不想死，却不是为了自己，而是为了夏云。

    这一点，夏云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，尤其那挣扎的灵魂没有过多沧玉的意识，只是一种最纯洁的执念。

    “龙，比人简单多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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