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必多礼,朕过来看看。” “……”百姓们又站好,规规矩矩地排队。 相琛来之后,他们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。 刚刚百姓们叫的那几声‘陛下’,声音不小,寓言也听到了。 相琛不让他们行礼的本意,就是不想打扰寓言。 可直到他出现,就已经是打扰了。 寓言指腹搭在一人的手腕上,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帕。 三秒便能观透脉象。 可这次他的手在手帕上停留了好久,目光一直望着人群之后。 被把脉的是个姑娘。 看了看寓言,又转头看了看从人群后走出来的相琛,没有出声。 相琛来到寓言身旁,“皇叔。” 寓言坐诊的桌子就摆在几个帐篷中间的空地上。 很简陋,一个破桌,两个凳子,一个在他身下,另一个在桌对面的姑娘身下。 寓言收回放在姑娘手腕上的手,执笔写了个药方,嗓音和缓道:“你的身体无大碍,出去后按着药方抓药吃药,很快就能好。” 姑娘站起身,自己的身体比较重要,她不再关注相琛,惊喜道:“这么说,我不用再回救助站了?” “嗯。” “多谢摄政王,您的大恩小女无以为报,下辈子一定给您做牛做马!” 姑娘走到宽敞的地方,给寓言磕了个头,转身离开了。 排在她身后的人看着寓言和他身边的相琛,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能站着。 寓言和人们说了一声,坐诊暂时停下。 看向相琛,明显对他进来的行为不赞同。 “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 相琛负手而立,身形清瘦却笔直,宛如青松翠竹,清韧硬挺,温声道:“刚从护城河回来,途经救助站,便想着进来看看皇叔。” 寓言把凳子推到相琛身边,让他坐,“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 “皇叔能来,我是陛下,为何不能?”相琛又把凳子推了回去,“皇叔还在忙,你坐。” 寓言:“那你何时回去?” 相琛看了看天色,已经不早了,“想来皇叔也忙不了多久,我等皇叔。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相琛很少在寓言面前再自称朕。 “那你坐着等。”寓言个子比相琛高一个头,直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到凳子上。 在他要挣扎起身时。 摸摸他的头,发丝触感柔软顺滑,手感很好。 “乖。” 相琛: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