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好不好,若是被人知道小姐房里藏了人,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样的风言风语呢! 如今小姐与容世子关系僵硬,眼瞧着这门婚事都保不住了……虽说是小姐主动要退婚,但名誉受到损伤的人,也是自家小姐啊! 李婆子跺了跺脚,又拍了拍手,一时间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! 她要怎么做,才能劝阻自家小姐? 段婴宁可没工夫猜李婆子心里在想什么。 她抱着容玦的脏衣进了屋,原想着是让容玦自个儿浆洗。 毕竟对他而言,她也是个外人不是么? 即便是替他洗了,就怕这厮到时候翻脸,她吃力不讨好、还闹得难堪,被他嘲笑是不是她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呢! 但转念一想,他受了伤…… 罢了罢了! 她便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吧! 段婴宁又折返出来,吩咐李婆子准备清水,她亲自给容玦洗衣裳! 李婆子险些没惊掉下巴! “小姐,要不还是奴婢来洗吧?” 她着急的跟在段婴宁屁股后面。 自家小姐虽算不上什么金枝玉叶……在这个侯府,老爷夫人也知将三小姐捧在手心了吧? 但小姐也从未做过这样的粗活啊! 眼下竟是在为一个男人浆洗衣物?! “去去去,给我打水去。” 段婴宁把她挥开,“打了水就擦擦晾衣绳。” 于是,李婆子屁颠屁颠去打水,又屁颠屁颠的擦干净晾衣绳。 做完这一切后,还被自家小姐嫌弃碍手碍脚。 于是乎,她只好在一旁台阶上坐下。 但此时她哪里坐得住? 李婆子坐立不安,只好又起身走到廊下。 她趴在廊下栏杆上,下巴伸得长长的,宛如一个老巫婆似的。不过这位“老巫婆”眼中,这会子没有什么恶毒的光芒,只有震惊与心疼。 “小姐,这到底是谁的衣物啊?” 半晌,李婆子到底是没忍住,鼓足勇气问出了口。 “一个狗男人的。” 段婴宁随口答道。 狗男人? 如今这些个年轻人,对彼此的爱称居然这么奇怪了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