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欲哭无泪,欲骂不敢,身子更佝偻了。 “你说你们,啊?在家干点啥不好?享清福不会吗?偌大年纪了,一个个不长脑袋呢?也不想想,人家蛊惑你们来搅闹我家夫人一家子清净,你们就能得了好了?” 鑫旭泰闲着也是闲着,一边监工,一边没事儿就往云家人心上扎刀子,所以,讥笑着数落着云家老两口,再一个,你说你们咋不想想啊,啊? 如果蛊惑你们来使坏的人,要是能斗得过我家夫人,他们干嘛指使你们啊?按理说,蛊惑你们的人,肯定是有权有势有钱的人,连他们都斗不过我家夫人,你说你们凭什么就能把我家夫人给咋样了? 所以我说你们哪,来这里挖矿受苦受累,不冤。对不对?谁让你们只长了吃饭的脑袋,却不长心呢?对自己的亲人你们都能狠得下心来磋磨算计,可见你们真不是啥好人。 这不是好人,那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,人人都能喊打,人人都能踩上一脚,你们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 云家祖父和云家祖母无言以对,此时不是想着怎么填饱肚子,怎么不干这又脏又累的活儿,而是想死。 他们不是羞愧想死,而是被鑫旭泰呱噪的讥讽声给气的。 不过,有一点,他们是听进去了。 是啊,那个叫他们来长白县州找罗氏麻烦的人,瞧那装束穿戴,也的确不是平常百姓和有钱人,连他们都斗不过这罗氏,那云家只是平常庄户人家,拿什么跟罗氏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