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及安馥珮说完,戴时渠鄙视地更正道:“这叫吸门,为七冲门之一。” 然后,纪如厚狠狠地敲了戴时渠一个凿栗,“这说明陈皮并非死于荨粉。” 戴时渠脸色难看地缩了脖子。 “可是,他是怎么使吸门堵住气管的。” “一定是有人用银针封住了穴位,郑朝宗,找一找。” 郑朝宗答应一声,立即擦净陈皮脖颈上的血迹。 其脖颈呈苍灰色,右侧缘有一极小的出血点。 郑朝宗指着道:“这里曾被银针扎过。” 纪如厚紧闭着嘴唇,一张老脸在阳光下铁青。 因为这个穴位不在奇经八脉之中,连他都不知道。 蔡思源忍住干呕,凑上来,道:“胡说八道,就这么一小点刺伤, 能致人死亡?” 安馥珮哼了一声,“蔡状元要不试一下?” 蔡状元一下子又退回去呕吐了,“万一试死了怎么办?就这么草菅人命吗?” 郑朝宗道:“此穴死穴,但在落针时也需要铺之内劲巧力,否则无法使吸门堵住气管。” 纪如厚抓着拐杖的手发抖,郑朝宗说出这句话,说明他这个曾经的徒弟,在医学上的造诣已经超过了他。 “安氏你也知道这个穴位是不是?” 郑朝宗脱下沾血的手套,不无自豪,道:“我师父自然知道!” 这两个曾经的师徒针锋相对。 “真是没规矩了,不论如何,我都是你曾经的师父!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” “我又没说你什么!我说的是我师父知此穴位!” 纪如厚气得嘴唇哆嗦,“你师父既知此穴位,昨夜深夜潜入蔡府,陈皮定是为他所杀!蔡城主,快把安氏抓起来!” 郑朝宗急忙挡在安馥珮前面。 安馥珮不慌不忙,“仵作,告诉蔡状元陈皮的死亡时间。” “不超过一个时辰。” “蔡状元,我昨天晚上到你府上的时间呢?” 安馥珮昨日亥时夜闯蔡府,已过去了五个时辰了。 “你再看看陈皮手上抓下的布块!” 蔡思源看着安馥珮,显然对于安馥珮排除了嫌疑这一结果极不甘心,眸中淬火,指着安馥珮辱骂不休。 “安氏!你一个女人,对着具男尸验尸,真是不守妇道!这男尸不着寸缕!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!荡妇!yin娃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