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馥珮亮出免死金牌,堂而皇之地拉过玳瑁的臂膀,把她往安泽药堂推了回去。 自有护卫抢夺钥匙,替玳瑁开了锁。 药王谷的人冲了上来,一个个捏紧拳头,“难道我们师弟就这样白白死了?” 安馥珮冷笑道:“那可不是,谁叫他蠢,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患有喘症,平时不带点备用药物在身上吗?” “他是药王谷的弟子,难道连这点医学常识也没有?” “即便他喘症发作,假如第一时间医治,也不可能就此死掉吧!” “还是说,药王谷的药不行,连个喘症急性发作都治不了。” “行,假如你们承认药王谷医技不行,治不了喘症,我就让你们把玳瑁带走!” 安馥珮这么一说, 药王谷的人全都沉默下来。 纪如厚歪着脑袋, 老脸阴沉沉的,在一缕晨曦的微光中如同一尊僵了的雕塑。 安馥珮其实说得有理。 堂堂药王谷怎能连个过敏都治不了。 荨粉只是很寻常的药物,配药时只需极少量,刺激人体增强自身免疫功能,倘若用量过多,就会导致过敏。 常常有三脚猫的大夫把荨粉用量过度,药王谷就有专门抗过敏的药物。 而陈皮患有喘症,相关解药应该是随身携带的。 纪如厚的眸色沉了沉,“看看陈皮身上有没有带解药。” 两名药王谷弟子当即走上前,蹲身在陈皮的身上翻找了一阵,最后在陈皮的袖兜里找到了一个小瓷瓶,里面装的正是解药。 药王谷的弟子道:“说不定是因喘症发作太急,他来不及吃解药呢!” “陈皮本来就是过敏体质,你们荨粉的量又放得这么多!” 郑朝宗走上来道:“昨天芡实和陈皮是在一起的,就算陈皮来不及吃药,难道芡实不会救他吗?喂他吃下解药,用不了多少时间吧?” 郑朝宗向着芡实走过去,客气地拱了拱手,但说的话极具压迫性。 “请问芡实大夫,你们是何时偷吃了我师父的饭菜,又是何时离开安泽药堂,他何时喘症发作?发作时是怎样的?” 芡实的表情有点不自然,呑呑吐吐道:“昨天傍晚酉时一刻左右吃的,之后我们就回蔡府了,后来……后来我就回去睡觉了,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的。” 安馥珮道:“你撒谎,回蔡府后你没有去睡觉,而是去看望了术后的决明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