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玳瑁一听,生气地把碗碟拍桌子上。 “我是蓝田的人,怎么能做你奴婢!” 蓝田因为要挖掘、保护和研究上古遗迹,内部工作者跟后世的考古人员差不多。 虽有等级和分工,但上下级之间与外界的主仆关系并不一样。 也因为这样,玳瑁倚老卖老,来插手一把泽王的婚事。 安馥珮道:“你不答应也行, 无非就是我不想给你们解密码就是。” 假泽王倒真没料到安馥珮这么难说话,奇怪了的,看泽王跟她相处的时候还挺好哄骗啊,怎么轮到他就不一样了。 他倒没有料想到安馥珮早看出来他是个假的了。 “安安,这就是你不懂事了。” 假泽王去搂安馥珮的腰。 安馥珮腰身一扭,像条鱼一样溜开了,自己搬了条凳子坐在程维廷边上。 玳瑁气呼呼道:“别以为就非你不行了, 数术大王程老先生不也会解吗?” 程维廷自酙自饮,“找老夫就对啰,老夫的筹码简单,让老夫做你们蓝田对外分舵的舵主。” “你!”玳瑁咬着了舌头差点喷出一口血,蓝田对外分舵的舵主那不就是泽王,就负责对外联系的,把蓝田认为可以给外界的东西拿出来拍卖。 蓝田机构庞大而复杂,就靠着泽王这一手维持经费呢! 这个分舵可以说是蓝田最重要的分舵了。 没有泽王以前,蓝田都快穷疯了。 程维廷自得的喝酒,还很热心地邀请安馥珮,“小娘子,你也喝一杯驱驱寒?” 很明显,这两人是统一战线了。 事到这份上了,玳瑁竟还没认出真假泽王来。 玳瑁把假泽王拉到屋外,一边问怎么办, 一边又埋怨他, 怎么就请了这么两尊大佛。 “这个安氏也太不顾大体,只不过说了她两句, 她就纠着不放。舵主您娶她实在太冲动了。” “可就只有她知道完美正方形怎么解啊。” “说得也是。”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, 忽然外面浔阳江的涛声变大起来, 在风里哄哄的,像是一只巨兽张大了口。 假泽王听着还没什么。 玳瑁听见了仿佛魂都丢了一半。 “舵主您还是解劝解劝安氏吧,毕竟她都已经嫁给您了,能不听您的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