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唐博湖手背上浮出一道血红鞭痕,仍抓着泽王不肯松手。 “你说过带我去桃花山的,你不能说话不算话!” 泽王见唐博湖手上受了伤,倒有些愧疚,今日的安安有些暴躁呀。 “呵,那也没说非今天不可,改日吧!” 泽王讪讪,还塞了唐博湖一小瓷瓶伤药。 唐博湖翻手就把伤药拍河里了,“一个男人,身上的伤是小事,心里的伤才是真伤。泽王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,置兄弟情义而不顾,你太让我伤心了。” 安馥珮真是受不了了,“不是穿上男人衣服就算是男人!” 安馥珮还要再打唐博湖三鞭的,但被泽王抓住了。 唐博湖趁机挤上了船。 这边,泽王夺下了安馥珮手中的马鞭,“安安,怎么回事?你竟怀疑他是女的?但他肯定不是,安安你想多了。他跟本王做过三年的同窗,夜间抵足而眠,怎么可能是女的?” 安馥珮震惊,“你还跟他睡一张床?” 泽王道:“那倒没有,他这个人有洁癖,不跟我们睡通铺,往往是自己一个人在老远打个铺子。” 安馥珮吁出一口气,“所以他必定有问题。” 还女扮男装上学堂!这个唐博湖怎么看怎么像穿越的。 可安馥珮对他怎么都喜欢不起来。 唐博湖道:“可笑可笑,好一个妒妇,吃醋吃到男人头上!” 他掀开长袍,正要坐下。猛不防安馥珮一抓。 连同玳瑁在内,四个人都是吃了一惊。 唐博湖的脸一下子白了,像弹簧一样跳了出去。 虽然一触之下,安馥珮立即放开了,可还是感到手上怪怪的,一下子臊得脸通红,赶紧跑到船头去洗手了。 泽王在船舱内呆坐了会儿,实在觉得怪异,被这么抓一下,不得痛死,反观唐博湖,除了脸色有些尴尬不高兴之外,怎么没说痛呢? 泽王又把与唐博湖相识相处的过往捋了一遍,发现自己果然没见过其洗澡或入厕的样子。 以前是知道唐博湖有洁癖,所以许多事,都不跟他们一起。 现在看来,分明有些可疑。 一旦存了疑,再看唐博湖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 泽王朝着唐博湖走过去,一把挽过他的肩,“唐兄,走,陪本王去嘘嘘。” 唐博湖身子一缩,“我又不要嘘嘘,要嘘嘘你自己去。” “嗨,唐兄你不会真是女的吧?” “胡说八道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