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易惜儿垂着头,模样甚是恭顺,“相公,你该知此次时疫,并非天灾,是上头那人的谋划,既然如此,他又怎么会让时疫已经治好的消息传到京城,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呢?” 蔡思源脑中嗡地一声,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,眼前发黑。 他明显感到自己脑子不够用,想不出那人做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什么。 他只是隐隐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,巨大的,黑暗的,像个罩子,把他罩入其中。 “那人是谁?”蔡思源问,感到自己的声音发颤。 易惜儿道:“熬过了这几日,你就知道了。” 是啊,等新皇登基,谁是新皇,谁就是他。 当然,倘若事不成,谁是谋逆皇子,谁就是他! 蔡思源双腿发战,有些站不住了。 京城此时定然在逼宫,以时疫之名。 “他能成吧?” “也只能指望他能成。” 易惜儿这时候扶住了他,他没有推开,也推不开她,他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。 “你的伤……我让纪神医来看看吧。” 这伤,竟还是原来安馥珮扎他那个刀口的位置。 “不用了。”蔡思源道。 别人不知道,但他自己清楚,上次纪如厚替他手术的时候,他也听到他们说话,是他心脏位置与别人不同,要不然他旱就死了。 蔡思源回身搂住了易惜儿,不太好的触感,不太好的感觉,但他没有别的选择了。 “我们都把安馥珮忘了吧,好吗?”他这句话,应该是对他自己说的。 易惜儿也抱住了蔡思源,那样的话再好没有。 安馥珮不但应该被忘记,而且也该死。 新皇登基,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对他有威胁的兄弟同胞,泽王脱不掉,安馥珮也一样。 …… 安泽药堂。 陶征山躺在诊床上,详述其受伤始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