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给陶征山输了200cc血之后,他的血压升到60/30。 虽然还是血压低。 但陶征山感觉好了太多,仿佛有点希望不用死了,这才听安馥珮的话,闭上嘴休息一会。 抓着安馥珮的手也放开了。 安馥珮拉上袖子一看,被抓过的地方起了五块淤青,还肿了起来。 她给自己喷了些伤药,然后叫郑朝宗,“把前面一间的消毒水和药物器械都拿到这里来。” 郑朝宗吃了一惊,“那我师弟……那个药王谷弟子不开刀了?” 安馥珮叹了一口气,“非是我不想,可我只剩一瓶消毒药水了。” 只剩一瓶消毒药水,肯定要留着给陶征山。 毕竟陶征山是自己人,又伤得重,不立即治,会立即死。 而药王谷那个弟子,还可拖个一时半会的。 郑朝宗面色泛难:“那怎么办?” 安馥珮道:“你要是看不下去,可以把你前师弟送回到纪如厚那里去,他不是已经研制出消毒药水,可以开刀了吗?” 小泗陡得眼睛发直了,“那怎么办?你跟那老头还打着赌呢!” 赌输了,赔上泽王全部产业。 泽王的产业,那可是好多好多银子,数不清的银子,说不准有上百亿两。 可是,小泗站在床尾看看苍白待死的陶征山,也觉得应该救陶征山。 消毒液只有一瓶,救了陶征山就顾不上那一个了。 道理想得通,小泗还是觉得有点委屈。 安馥珮大方地安慰,“没事,就算泽王是个穷光蛋,本王妃也不会嫌弃他。” 没钱更好,看泽王怎么跟只花孔雀一样拿着画像四处找人。 距离安泽药堂一里开外的广贺街上,刚刚捅了蔡思源一刀的泽王,突然间打了个喷嚏。 谁在背后骂他来着? …… 小泗还是憋屈,“变没钱还能忍受,但一想到钱都给那讨厌的老头,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。” 没想到安馥珮还笑了笑,“你咽不下这口气才好。” 小泗挠挠头皮,“王妃你咋还笑得出呢?” 安馥珮道:“你都咽不下这口气,泽王他爹越皇能咽得下这口气?让泽王上个折子,越皇一道圣旨责令药王谷把产业交出来,统统充入国库。” “啪”地一下,正出门的郑朝宗脚下一滑,摔了一跤。 连带着陶征山的血压都升了5mmHg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