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安馥珮带着花红、胡雪丹等人从泽王别墅出来,先向报讯的百姓道了谢,他们各自散了,胡雪丹也回家去,安馥珮和花红则从安泽药堂的暗道中回到洗秋院。 安馥珮替花红身上勒痕处上了一遍药。 这孩子,明明身上疼痛,却很兴奋,不停地跟安馥珮说起宰相之女苏婉婉下跪道歉敬茶之事,只觉分外长脸。 安馥珮直是无语。 安置了花红,安馥珮才回到自己房内,叫院中小丫头打来热水,洗了个澡,舒舒服服躺在高床软卧之上,不知怎的,也是难以入睡。 一时想起泽王绑了苏婉婉要将她投入湖中,心中感慨,泽王对自己当真全心全意,帮得很牢。 一时又想起泽王平白无故将一箱银子倒入池中,甚觉其荒唐任性,十分可笑。又知他行此荒唐行为竟是为了自己,便觉心中暖暖。 又想起初次见面,她和他在一车厢中,她紧张地为花红手术,而他还有闲情开玩笑。 想起了她说起蔡思源是她夫君时,他眼中那种震动,俊脸瞬间凝结成冰,他说他心情很不好。 可是他究竟还是维护她,他为她与蔡思源翻脸,他为她假传圣旨,他为她散尽千金…… 不知不觉,他为她做过的已经太多太多。 而他每日笑盈盈地面对她,似乎一无所求。 安馥珮越想越是燥热。 她已经把从与泽王相识以来所有的事都过了一遍,可泽王英俊潇洒的笑颜还是在她脑中跳来跳去,根本就不肯停下来。 安馥珮寻思,这日子已是深秋了,怎么还那么热呢。 踢了被子还是觉得热,恨不得把身上的亵衣也脱了。 她身子绵绵地斜靠在软枕上,拿着泽王送的免死金牌把玩了一会儿。 只见窗户外边儿一轮月亮插在梧桐掉光了叶子的枝桠之间,淡淡的银辉错落漏进花窗。 床边儿上一个铃铛低垂,就在手边。 安馥珮猛地想起泽王说过这铃铛是个机关,通向丫头的房中。 夜间只要她摇这铃铛,那丫头房中亦有铃铛感应,听到声音,丫头便会赶过来了。 安馥珮自从搬入洗秋院之后,泽王又给其安排了一些丫鬟仆役伺候她。 不知这铃铛是通向哪个丫头房中,反正花红屋中没有此机关。 安馥珮一直未试过此铃,今夜睡不着,闲着无聊,便把铃铛摇了一下又一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