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蔡思源忽然地晕了过去,易惜儿连忙扑将过去,药王谷的人也七手八脚地上前察看。 纪如厚有点失望,没想到蔡思源如此没用,害他不能吹大牛。 纪如厚道:“一个心脏刺伤、必死之人,经过老夫手术抢救,能恢复成这样,已经是高明之极。可谓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!” 泽王跷了二郎腿,一副“本王知道你在吹牛”的笑脸,“后无来者,哦,原来纪大夫的手术方术,连纪大夫自己也不能复制。” 纪如厚表情一滞,被自己的牙齿咬到了舌头。 安馥珮站了起来,“真是蔡状元?刚没看清,让我好好看看。” 易惜儿眼见安馥珮含笑朝他们走过来,生恐安馥珮给蔡思源再补一刀,“全嬷嬷,拦住她,别让她过来!” 安馥珮停下了,远远地看了看,“原来是个假的蔡状元。纪大夫真有意思,找个长相相似之人,来糊弄我们。” 纪如厚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本来他是来揪安馥珮作假的,安馥珮治不好郑朝宗,找个面容相似的人来假扮郑朝宗。 他弟子戴识渠都有证据了,没想到那只是个剧团唱戏的演员! 现在蔡思源晕了过去,他反而被安馥珮怀疑作假。 偏偏易惜儿生怕安馥珮报复,不肯让安馥珮把蔡思源验明真身。 至于泽王,他的目光只在安馥珮身上,对蔡思源丝毫不感兴趣。 这样一来,邹扬他们也对蔡思源失了兴趣,都掉转头去看戏了。 搞了半天,就剩下药王谷的人唱独角戏。 纪如厚忿忿,向安馥珮逼过去,“郑朝宗呢?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 只要郑朝宗已死,就证明安馥珮技不如人,就可以庸医治死了人之罪,让蔡思源当场把她抓了! 恰在此时,猛地外面“嘭嘭嘭”数声,放起了五色炮。 五光十色的火光在天空闪耀。 安馥珮没想到这世界还有烟火,捏着耳尖,身子一缩,泽王趁势把她揽入怀里。 泽王贴着她的耳朵,柔声问道:“好不好看?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。” 自然是好看,安馥珮小小的脸蛋映在烟火下,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似夜空般深邃带着彩色。 泽王托着她的后脑,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。 纪如厚闪了他的老眼,现在的年轻人不讲文德啊,光天化日之下,行此有悖体统之事! 易惜儿更觉得有伤风化,咬着唇,内心羞耻地要命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