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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清烨拢了拢骨节分明的手指，那抹柔润还残留在手心，定了定神，“烟烟，以后我绝对相信你，我发誓。”

    秦烟抿了抿唇，她不是很相信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没做到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永远都不理我。”

    秦烟绷紧的脸微微放松，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顾清烨见秦烟神色好了些，犹豫了一下，手握成了拳，“烟烟，你知道你为什么在医院吗？”

    秦烟疑惑地歪了歪头，“不是因为姨妈吗？”

    肚子痛，下身流血，不就是姨妈吗？

    不过在顾清琰这个异性面前，因为姨妈进医院，这场面确实很尴尬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秦烟狠狠地瞪了顾清烨一眼。

    顾清烨冷峻的下颌微微僵硬，薄唇微动，目若寒潭的瞳子带了几分痛苦。

    “烟烟，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顾清烨的指尖深深地陷进手心，语调艰涩，声音沙哑，“烟烟，我把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弄丢了。”

    秦烟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，顾清烨薄唇一张一合。

    秦烟觉得她好像突然听力出了点问题，不然她怎么只能看到顾清烨动嘴，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看着眼前的顾清烨硬朗的脸颊滑过一股透明的液体。

    那是眼泪吗？秦烟有些不解地想着。

    顾清烨为什么会哭呢？他这样的人也会哭？

    好稀奇。

    手被顾清烨握住了，力道有些重，她往外抽了抽，没抽动。

    “烟烟，你难过就哭出来吧，别憋在心里。”

    秦烟的听力恢复了，顾清烨为什么让她哭？

    她为什么要难过？

    好像是孩子没了。

    谁的孩子？

    想起来了，是她的孩子，是她和顾清烨的孩子。

    被顾清烨推倒时，撞到桌子上没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秦烟轻轻笑了一下，顾清烨呆呆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秦烟声音轻柔，似乎在撒娇，“清烨，你推我干嘛那么用力啊。”

    秦烟目光落在小腹上，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孩子吗？

    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覆盖上去，语调糯软，“清烨，你把他都吓跑了。”

    顾清烨神色痛苦，声音嘶哑，“烟烟，你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别这样，那她该怎样？

    秦烟双眸带了几分不解，柔声道：“清烨，那你说，你想要我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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