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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凤熙面无表情，“对啊，那时候讨厌。”

    夜漪，“怎么后来又爱得死去活来了？我觉得你以前说的那个救命之恩很瞎……”

    白凤熙认真地思考了一下，“可能除了救命之恩，还有是因为……他长得好看。”

    百灵说，“肤浅。”

    夜漪，“太肤浅了。”

    白凤熙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苦恼了一下说，“人格魅力。”

    夜漪说，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百灵淡淡地说，“钟爱一个人时，他身上散发的一切都会吸引你，一个随意的转身，一个随便的微笑，有时候幻想他是自己一个人的英雄，有时候又希望他是所有人的骄傲，不爱时，对方于自己来说，就只是一个陌生人。”

    白凤熙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夜漪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都感觉到了百灵身上的悲伤，白凤熙笑了笑。

    白凤熙突然看向夜漪问，“夜漪姐姐，我很好奇你，君清夜曾经伤害过你，若是我没猜错的话，他当初还拒绝过你的心意，后来又不肯放你离开，甚至囚禁过你，你是怎么做到原谅他的？”

    夜漪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两人，百灵和白凤熙都很认真的看着她，两人罕见的认真。

    百灵身上，隐约有一股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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